现在大部分国家的环保移动厕所都有换尿布台,但少有换衣台。换衣台是日本厕所*创,不仅稍大一些的孩子能用,大人也能使用,移动公共厕所造价,女性想换衣服时非常方便,不会把脚弄脏。
日本高速公路服务区的公厕设计要求是,让客人等待如厕的时间绝不**过两分钟。公厕里用不同颜色的隔间和标识引导人们进入不同的卫生间——红色代表女性,蓝色代表男性,绿色表示残疾、老人、婴幼儿卫生间。
服务区里的监视屏能让人立刻看到厕所里哪个隔间是空的,隔间外面也有指示灯,红色灯亮表示“有人”,蓝色表示“无人”。
美国社会学家葛学溥在《华南的乡村生活》中指出,凤凰村的人们“有限的卫生知识基于传统而非科学事实”,即便在较干净的房间,也随处可见垃圾、污水和一桶桶没盖的粪便;农民们每天都从便池舀起液体粪便,穿过村落挑到田间,给农作物施肥;人们在同一条凤凰溪打水和涮马桶。人类学家杨懋春在对山东省台头村的民族志描述中,较多涉及厕所及相关问题,“露天厕所对农民的健康是一大威胁。夏天厕所招来苍蝇,由于没有适当的办法把食物遮起来,苍蝇会再飞到食物上”。因此,“台头村的农民——其他许多村子的农民也这样——坚持所有饮用水都要煮沸,所有食物都要烧熟”。应该说,类似的情形在中国各地乡村绝非**。
1949年,新中国成立后,相关部门推动的很多旨在提高国民卫生科学素养和**国民健康的工作,往往都程度不等地和厕所改良有关。1950?1970年代的“爱国卫生运动”、“灭四害”、治理血吸虫病等相关整治工作便是如此。爱国卫生运动有“两管五改”的提法,即“管水、管粪、改水井、改厕所、改畜圈、改炉灶、改造环境”。
1990年前后,借助北京市举办*十一届亚运会的契机,北京市**组织进行了大规模的市容整洁行动,移动公共厕所结构,其中包括增建、改建公共厕所并开展卫生整治。从1984?1989年,移动公共厕所户外,北京市新建改建公厕1300多座、改建贯通下水道的溢流粪井1000个、扩大公厕面积1.6万平方米、增加坑位3300个,宝山区移动公共厕所,使6000多座公厕初步实现水冲。但按当时的国家标准,北京90%的公厕都较为简陋,很多为无隔挡的厕所,其卫生状况堪忧。